正文 第二集 星坛斗场_第三十二章 玄媚之术(下) (第1/2页)
天上人间。
沈烈乘着VIP专用升降机来到第一百八十层。
一百八十层通常是地狱的代名词,对于赌客来来说赌场就是地狱,天上人间设立的赌场就在这一层!
沈烈缓步走出升降机的时候,厉斯明就已恭立在机门前了。
“屠大哥不多休息一会儿吗?丽雅……”厉斯明一脸暧昧,也有些许的惊讶。
玄鸟媚术他知之最深,家族内秘传之技绝对不是谁都能受的了的,在他心里早就认为抱着丽雅入房的海盗头子此刻应该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赌场呢?厉斯明不解。
“雅儿睡了,我精神头儿却十足,谁不知道我屠万里是无赌不欢!想想骰子声儿,心就发痒,于是我就来了,想不到兄弟你真善解人意,在几息间就跑到我前面等我了。”其实,沈烈早就知道厉斯明在全程监控着他,他不怪他。试想无论换成谁,一个凶狠残恶的海盗无故上门,不小心提防才怪。
“呃……看屠大哥说的,为您效劳是小弟的荣幸,您想玩什么,我带路!”厉斯明陪着笑,心却直往下沉,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个强盗头子要在这里做生意吗?
越想,厉斯明心越凉,心中暗暗叫苦,幽影部落行事大多出人意料,且胆大妄为,每天出入天上人间的豪客以千万计数,根本不可能知道屠万里的目标是谁,只要这个杀星一出手,天上人间可能就不再是天堂,而成为真正的十八层地狱了。
“你忙你的,我随便走走!”沈烈目不斜视,根本不理会厉斯明的心理斗争,信步向前行去。
厉斯明一脸苦相,眼睛在眼眶中转了数圈后才向一边的侍者示意跟着沈烈,当然用意不是监视,而是随时提供服务,他则快步向VIP专用升降机行去。
沈烈背着手,阔步向前,眼睛斜向上,身上散发着无边的霸气,酷味十足。
“哇!快看斗场霸主叫兽来了!”一个女声突然尖叫起来。
“啊……哪呢?哇哇哇,真的是啊!”
“好帅啊!”
“偶像给我签名!”
无数好事之人放下手中的赌具,齐齐围了上来,不知道哪里钻出个白胖的贵妇人,狠狠向沈烈扑来,口中还疯狂地尖叫道:“叫兽你可真是黑马啊!我也是慧眼识英雄,在你一露面就买你赢,哇这次赚大了!让我大赚一笔,嘿嘿……我能请你共进早餐吗?”
沈烈游鱼般闪过巨型肉弹的一扑后,连声道:“谢了,谢了!是夫人您运气好,买谁都一样赢的。能受到尊贵的贵族夫人邀请,真是荣幸之至!”
看到白胖贵妇人两只灯笼眼开始放光后,沈烈立刻转变口风,略带婉惜地说:“可惜我早餐早就吃过了,要不然哪天我请你?”
“哈……叫兽先生,吃过也可以再吃嘛!”贵妇人不甘地继续冲向沈烈,以比刚才尖十倍的声音大叫:“那午餐如何?晚餐呢……不然明天的早餐也行啊!”
“呃……实在不方便,各位借过,叫兽也要玩两把儿!”
“那来我这台,我手风正旺,连赢十把了!”贵妇人的执着令沈烈苦笑不已,拿她解闷的心都没了。
“叫兽来我这里,肯定能大杀四方!”一个瘦的如同骷髅般的少妇媚眼乱抛,只是她没有体形和面积,根本冲不出重围。
“兄弟还是来我这里好了!我这里霉庄呢!”
“我这……”
“我这里——”
这场景堪比斗场拳赛了,暴乱加疯狂!
见到沈烈遇到麻烦,侍者早就上来解围,又是劝,又是请,总算把这些“兽迷”给驱散。
只是那个白胖的贵妇人说什么都不走,拦在沈烈面前又是攀亲,又是认故的……足足十几个侍者才把白胖的贵妇人拉走,沈烈才算冲出包围圈。这次他学乖了,随便找了个靠边儿的位置坐下,放出思感探查起来。
赌厅十分宽大,数万台各色的赌桌分区而设立,赌客们注意力都从沈烈移向了各自的赌具。
沈烈注意到,这些赌客赌的都很大,动辄千万,当然能到天上人间消费的不是贵族也要是官员,再不济也是个巨商。
赌具更是五花八门,从数万年前最原始的赌具,到星际时代高科技精品应有尽有,游戏规则都张贴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都是刻在一块块蓝底白边的牌子上面。
第一句通常很老套,“赌搏有风险,游戏请谨慎”,其后就是扬扬洒洒数千言的规则说明,过沈烈的视线却是集中在了规则牌上。这些牌子制式相同,款式相近,编号顺延,材料质地却是蓝海的细沙,星雕神迹就是由这种细沙幻构而成的。
沈烈知道,大型赌场内之所以随处可见蓝沙制成的饰物,那是为了防做弊的,这种蓝沙即使离开了星雕所在地,也一样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禁武。只要赌场防范到位,不留死角的话,那任何星际修炼者都不能做弊,当然只是针对九星级以下的修炼者。蓝海星沙无法禁制超越九星级的高手,从另一方面说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到这种场所来游戏。
沈烈坐的这一台是赌骰子,这是星际常见的赌具,依据赔率大小有猜单双、大小、具体的点数,当然赔率会随着难度增大而增大。
台桌边围坐着包括沈烈在内共八个人,六男二女,“怎么又开大啊?连续七局了!”一个四十多岁,肤色泛黄,高瘦如麻杆的赌客粗声粗气地说道。
“这就是赌的魅力,我赌这次仍是大,不信你还押小!”一个矮小的老头儿兴奋而又张杨地大叫。
“好!老子不信了,禁武的蓝沙制品也能做弊?一亿星币,押小!”麻杆赌客咬牙切齿地说着。
沈烈一笑,赌性就是人性,总以为从概率上总会出一次大,结果孤注一掷,往往输的底裤都不剩。
果然,荷官眼中流出一丝嘲讽之色,细长的指尖在赌台上轻轻一划,然后大叫一声:“买定离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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