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六 线人 (第1/2页)
现在中原武林比较和谐,新任盟主便是之前和张也较量过的霍无问。
霍无问这个人生性淡泊,一心练习轻功,所以才有“中原轻功第一”的称号,他飞的确实快,而且跳得高,这个称号不是他自封的,而是很多见过他轻功的人评定的,所以有很多人并不服气,想找他比试。这是一件事,其实他当初参加盟主擂台也并不是出于所愿,因为他除了轻功别的武功都很一般,因为纪风一直的邀请他才勉为其难的报了名,但是神奇的一路打到决赛,想来也是受了特别的照顾。决赛他本来没打算上场,但是最后剩下的那个人放的毒最后毒到了自己,那时候站着的唯一一个人就只有霍无问了,这么他没办法拒绝,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上了盟主的宝座。
所以刚才说了霍无问是一个淡泊的人,而中原并不允许盟主再一次只吃俸禄不干活了,因为大家都很闲,所以现在中原的事都被移交到他的手下手上,由他们四处带领武林中人进行活动,并且进行一些的管理,他则一个人在盟主堂练个功,喝个茶,生活的悠闲自得。
现在的中原武林平静的很,人们都健忘得很,五年前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所有人都重新开始了平静的生活,但是那一次留下的很多不愿被人更多提起的问题,正在悄悄地准备重新回来人们的视线。
伪装的和平,能不能换来真正的平静,现在还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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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镇这个地方,花月夜在这里生活了四年。
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他只是生活在长街旁边的小山上的树林里,那里也是他教自己徒弟武功的地方。很多时候他也会乔装改扮下山来,吃个饭喝个酒,或者来问问张屠夫的情况。四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将这个小镇变成他的第二个故乡,后来直到离开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也许不能回来住了,但是如果回来的话,还要拉上张也去树林里像原来那样教他一次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谁的武功高已经不一定了。
然而想法归想法,当他再次踏上长街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这地方怎么就像我每天都来的地方那样,又脏又乱,青石的路上因为雨季而散布苔藓。现在正是阴天,闷得像是要把人挤出水来,天气和这郁闷的情绪真是一对好朋友,相互的衬托着。
花月夜皱皱眉,还是提不起一点好感,左右看着慵懒的人们,提不起逛街的兴致,和开封京城更是没法比。难道说小镇上的居民就是这种生活节奏的吗,明明这么久了还不适应。花月夜叹口气,却不愿承认是自己变了。
他很执拗,只同意别的事物是在变化的,但是他却不会,但是当初和小月舴一起玩的那个小男孩已经不见了。如今已经三十多岁的他容貌虽然还像张屠夫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但是谁都清楚,变化还是悄然发生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屠夫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花月夜。此时得张屠夫正在院子里磨刀,嚓嚓的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知道张屠夫曾经失踪了一段时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只是愤怒于好几个月没有吃上新鲜的肉,甚至过年也都没能包一次肉馅的饺子。虽然如此,代替他的屠夫显然没有他的手艺好,肉摊的生意惨淡,所以人们愤怒的同时又都很盼望张屠夫的回归。后来张屠夫回来了,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默默地拿起了屠刀。现在人们已经忘了有一年过年没有吃到肉馅的饺子,他们就变成从前一样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人们听着张屠夫磨刀的声音,虽然刺耳,但是莫名感到安心,但是长长的一声磨刀过后,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他磨着磨着突然把自己的手切下去了一样,所谓怪异的停止。所有人那一瞬间也都突然跟着他的节奏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然后缓过神来后又开始了手上的活计,没有人奇怪于刚才的停止,也没有人决定要去看看。
张屠夫并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他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人,仅此而已。脑海中一晃而过的一个影子,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是不是还会像之前那样觉得他选择当一个屠夫是大材小用呢。
他看着大门,不是因为寂寥,而是为了托付一种祝愿,只是没想到这门可罗雀的院子竟然踏进了一个人,
正是刚才想到的那个人。
张屠夫错愕,竟然还能在此时此地相见,就好像多年之前每次他来这里一样,门都不敲就踏了进来,正在磨刀的张屠夫就任他坐在旁边,自己目也不瞬的磨着自己的屠刀——那柄从前用来杀人现在用来养家糊口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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